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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玉坠子:一段震撼人心的历史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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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玉坠子:一段震撼人心的历史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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砀山县有家商铺,号称是百年老店,专门经营金石玉器,在整个安徽都有些名气,传到这一代,掌柜的名叫张才,更是号称“一眼断真伪”。不过这几年间,砀山县来了个横征暴敛的县令,民生凋敝,张才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。

在铺子里收不到东西,张才只好经常背上包袱,去附近的乡村转转,看能不能从民间淘到什么宝贝,靠着他的眼力,还真弄到了一些值钱的物件,维持了商铺的运转。

这天,张才扮做一个算命先生到了一个村庄,在村口摆上摊,吆喝着“一文钱一卦”,他算卦是假,实际上是为了跟别人多聊天,凭借一副好口才,一天时间,他就跟村里的人混了个三分熟,到后面他也不算卦了,跟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侃起了大山。

聊着聊着,张才“无意”间说道:“哎呀,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有好几次看到,那些农民不懂的保护和保养,家里的传家宝价值大减,真是可惜啊。”

“传家宝不都是金子银子么?那玩意还要保养?”

“大兄弟你这就不懂了,传家宝一般是金石玉器,体积小,值钱,能放。但这些东西,不同的好东西,就有不同的保养手段,有的要盘,有的要放在水里,有的要跟花草放在一起。保养的好了,价值百倍,保养的不好,那一百两的东西,会变得只值一百文呢。”

“哦!”一阵恍然大悟声。

有人开口道:“赵老伯,你不是有个坠子特别宝贝么,不如拿出来让先生看看,别弄坏了。”

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,一个角落里的老汉颤颤巍巍站起来,从怀里面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块坠子,在周围的火光下,那坠子映照出耀眼的红光。

似乎是好东西!张才忙同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接,同时问了几句,得知老人已经五十多岁,老伴前几年过世,孩子死的更早,现在一个人无依无靠,坠子是祖传下来的,说是特别值钱的宝贝。

旁边有人说:“我们村儿都知道赵老伯有这件好宝贝,好几辈儿人传下来的。看这光,这感觉,那话怎么说来着,价值连城!”

张才借着火光将坠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,啧啧两声道:“这不是玉,是鸡血石,鸡血石中最值钱的是血色鲜红的活血,血量不能太足,六七成最好。这块鸡血石颜色鲜红,还没有什么形状,只能说是好货,但绝对谈不上什么价值连城。”

他摆出架势,一通话说下来,那些村民被哄得一愣一愣的,便有人问具体能卖多少钱,张才笑着说虽然谈不上价值连城,但也卖个十几两银子。

说着,他貌似突然起意的问赵老伯:“我家中有亲戚要生孩子,想要买下这块鸡血石当礼物,我也不让你吃亏,二十两银子,可否?”

二十两银子在乡间也算是一笔大钱,许多村民都咂舌感叹,张才则盯着赵老伯的眼神,他说是那么说,实际上这块鸡血石吊坠雕工精致,真要去城里卖,至少能卖上个五六十两银子!

赵老伯丝毫不动心,梗着脖子说道:“这是俺爷爷传给俺的,不能卖,俺死了以后要跟着俺进祖坟,要不然没法跟爷爷交代。”

张才又说了几句,旁边有一个壮汉急了,跳起来说道:“你出五十两银子,我让老伯卖你!”他也不等张才回复,径直跑到赵老伯身边,嘟嘟囔囔起来。

就看到赵老伯不断地摇头,壮汉急的只是跺脚。

打听一下,村民说那壮汉是赵老伯的远房堂侄,叫赵大壮,他这不是第一次让赵老伯卖吊坠了。意图也很简单,赵老伯没有儿子,卖了钱,等赵老伯死了,剩下的不都归他赵大壮了么?

可赵老伯怎么都不听,张才也没那精神折腾,但他心中不高兴,就喊了一句:“罢了,你那坠子,真要买的话,最高能有一百两,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,且等我些时日,带了钱再回来找你。”他这是犯了坏水,用一个别人不可能出的高价格悬在那里,这样赵老伯即便想卖,也找不到肯出一百两的冤大头来买,最后还是卖不掉。

张才说罢,就随手收拾了一下算卦摊子走人,赶了一个时辰夜路,到了镇子里的客栈,订了间房间休息。

劳累一天,张才倒头就睡,第二天起来,已是日上三竿。他洗漱一下,下楼正要招呼小二弄点吃的,就看到门口冲进来几个衙役,二话不说将他给捆了起来。

推推搡搡的被带到衙门,被县令审了两句,张才才知道发生了啥事情——昨晚上赵老伯在家中被人勒死,血玉吊坠不知去向,作案现场有张才算卦用的一根毛笔。

张才大喊冤枉,说自己一晚上在房间没出去,但客栈老板却说自己和伙计在安置好张才后,就各自休息了,着实没注意客人有没有再出门。

铁证如山!县令倒是很开心,如果能一天时间就破了一桩杀人盗宝的案子,那对他岌岌可危的官声,岂不是大有好处?

见张才死活不交代,县令的耐心迅速消失,伸手就要去抓桌子上的签子。以他多年的经验,三十大板不行就六十大板,只要犯人没给打死,早晚都会招供。

张才看出了县令眼中的凶光,浑身一哆嗦,交代是死,不交代也是死,该如何是好?

危急关头,张才灵光一闪,突然端正了脸色,往地上盘腿一座,正视县令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大人,您二话不说就要用刑,未免太过着急。不如给个机会,小人与您单独谈谈,或许您能回心转意呢?”

这县令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,对百姓心狠手辣,对上峰则是拼命的巴结,看张才这般镇定,县令心里面不由得打起了小鼓,莫非这厮背后有什么靠山?那如果打了,就跟靠山结仇,不如先问清楚,惹得起就打,惹不起就怂,区区一条人命案,哪儿值得官老爷用前途去搏?

一盏茶的功夫后,张才就坐在了县令的书房,手中拿着一杯茶,慢慢的啜着。

又过了一会儿,县令走进来,指着张才问道:“本官刚派人去查过,你是祖上三代都是本县人士,县里面的土包子,难道还认识什么本官也知道的显贵不成?”

张才将茶杯放下,拱了拱手道:“大人不必猜疑,小人就是普普通通一介草民,家里也不认识什么高官显贵。若大人能协助小人,小人保证,一个月时间,就能破案,缉拿凶手。如果您认定人是我杀的,屈打成招,小人也没话说,只是可惜了那一块能说人话的通灵宝玉。”

通灵宝玉?听起来似乎好宝贝,县令慢慢坐了下去,指了指张才:“你倒是好口才,且与本官说说,什么是通灵宝玉?而且本官为何要相信你?”

张才暗暗松了一口气,忙说道:“您也听了其他人的说法,那块宝玉色彩鲜红如血,更难得的是通透,还是传家之宝,在一家人的身上待了几十年上百年,吸足了灵气和人气。按照我们家祖传的鉴宝口诀,只要得到灵玉,保养上一段时间,再念一段咒语,灵玉就能更换主人,且开口说话!至于您为什么相信我——我写个条子,您可以派人可以到我家取二百两银票,就当是买我一个月性命的钱,这一个月我就在大牢里,哪儿也不去,抓到犯人,您放我走,抓不到犯人,我就签字画押,抓到犯人石头不会说话,我就砸锅卖铁,再拿出二百两银子!”

嗯……等一个月,至少二百两银子,没准还能是四百两或者二百两+一块通灵宝玉,犯人怎么地都有一个保底,这买卖,值得做。

县令便宣布张才已经招供杀人,再让人将张才关进了大牢中的一个单人牢房,派人去他家拿了二百两银子,又将他妻子和指定的一个朋友带来,张才对来人细细嘱咐了一番,他妻子回去后张罗着卖掉家里原本的珍藏,而砀山县周边都传出了“有外地商人路过,高价收鸡血石”的说法。

张才的思路说简单也简单,赵老伯被杀,犯人的意图就是血玉吊坠,而抢了坠子,肯定要拿出来卖,这个犯人能想到偷走张才的毛笔扔在现场,说明有几分头脑,轻易不会冒险露面。所以要县衙宣传张才已经认罪,赵老伯一案了结,再用外地商人收购,过期不候的紧迫感,催着犯人出来卖坠子。

张才倒不怎么担心犯人会拿着坠子去其他地方卖,因为他一时嘴贱,说了坠子值一百两,没有商人会亏本买来路不明的东西,犯人想要实现一百两的“收入”,就只能找到“外地商人”。

等啊等,等啊等,十天过去了,二十天过去了,张才心急如焚,万一这犯人谨慎过度,拖过了一个月的时限,那他就要被拿来当替罪羊了!

第二十七天,终于传来了好消息,血玉坠子出现了!卖坠子的人很小心,遮遮掩掩不说,还一直不肯走到客栈的房间交易,多亏张才的朋友提前雇佣了几个伙计,大家一拥而上,将卖坠子的人拿下,送去县衙。

提审的时候,张才也总算踏出了大牢,他一看,被抓的居然是当日那个赵老伯的堂侄赵大壮!

赵大壮大声喊冤,说他那天路过案发现场,无意中发现血玉坠子在院墙外面,一时贪心就捡了,杀人啥的跟他没有关系。

县令才懒得听,人赃并获,有啥好说的,当即下令大刑伺候。

赵大壮却是个硬骨头,给打的皮开肉绽,还是喊冤不止。县令有些犹豫,万一把人打死了,卷宗上不好交代。

见状,张才只好再次张口,说自己有办法。他请县令将血玉坠子摆在桌子上,自己上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,嘴里面念了一段谁都没听清的咒语,指着血玉坠子喝了一声:“显灵!”

血玉坠子静静的一动不动,在众人或茫然,或紧张,或戏谑的目光中,突然间,大堂上响起了一个尖利嘶哑的声音:“谁人唤我!啊,赵大壮!你为了钱财,谋害叔叔,绝了赵老汉一脉的香火,将来有何面目见你的祖宗!”

这声音响起来,所有人都呆住了,县令的眼神顿时变得热切起来,这还真是个能说话的通灵宝玉啊!

而堂下的赵大壮则是彻底的懵了,这,这坠子居然有灵?成精了?他当即就崩溃了,将自己的罪行尽数交代——赵大壮这两年开始沉湎于赌博之中,赌的越来越大,输得也就越来越多,自家的东西都输光了,早就盯上了赵老伯的血玉坠子。当他听到那坠子值“一百两”的时候,更是下了决心,这么大一笔钱财,不仅能还上他的债,还能让他再赌上好几十次大的!

赵大壮在赌坊混的时候,也听了一些故事,知道如果赵老伯被杀,他这个欠赌债的堂侄很可能被怀疑,便顺手偷了张才一根毛笔,晚上偷偷溜进了赵老伯家里,一根绳子,将赵老伯勒死在床上,再将那根毛笔扔在旁边,抓起血玉坠子就跑掉。

杀人夺宝后,赵大壮佯装没事人一样,继续在村子里瞎混,打听赵老伯被杀的事后处理,当他听说县衙不仅抓住了“算命先生”,还让算命先生认了罪,就彻底的放心了,拿着坠子开始找卖家。

赵大壮一开始跑了老远到周围的镇子,甚至还去过邻县,可是那些收购的店铺最多只肯出三十两银子,这跟他一百两的预期值差的太多,赵大壮就一直磨蹭着不肯卖掉坠子。

后来县城里有人高价收鸡血石的消息传出,警惕之心早不如前的赵大壮就跑去想要再试试,结果就落入了罗网之中。

抓了赵大壮,张才便摆脱了嫌疑。县令亲自摆下酒席,说是要给他压惊,张才哪儿还不知道,这是县令想要套他的话,了解怎么让血玉坠子“开口说话”。反正赵老伯没有儿子,县令将坠子昧下来,也没人敢来县衙找他讨要。

对差点儿让自己成了替罪羊的县令,张才很是不满,就信口开河的编了几句,说只要诚心供奉,再认真学习他的方法和咒语,就能让玉石开口。他还当场又表演了一遍,只见三根香点上后,血玉坠子飘飘渺渺的发出了声音:“莫要打搅老夫,老夫尘缘将近,只等着五百年后修成大道上天做神仙。”

县令连连表态,说自己一定好好学习,认真研究,伺候好血玉坠子——以及掌握了技术的张才。

往后一个多月,张才就住在了县衙的后院,吃好喝好,天天指桑骂槐的教导县令学习咒语。县令倒也忍得住,不仅好吃好喝的供上,还给了张才三百两银子——还了从他那儿敲到的二百两,再补上一百两的“学习费”。

四十天后,县令学成了,他念完咒语后,血玉坠子说道:“罢了罢了,老夫给你一个面子,你让老夫说什么,尽管说来。”

县令就恭恭敬敬的说准备将血玉坠子送给顶头上司道台大人,请血玉坠子到时说两句好话。血玉坠子不耐烦的应下了,并表示自己的尘缘只剩下这么一点儿,看在县令给赵老伯报仇的份上,最多再跟道台大人聊个几年天儿,就会上天做神仙去了。

两个月后,道台大人的寿辰,县令喜滋滋的带上血玉坠子出发了,这般宝贝献上去,肯定有大好处回收,好处大家沾,县令特地将自己的亲信都给带上了。

他前脚走,后脚张才就偷偷的溜出了县衙,他一口气跑出了县城,汇合上在城外等了自己一个多月的家人,上马就跑路。他跑路的原因很简单,什么“通灵宝玉”,都是瞎扯!血玉坠子能说话,完全是靠着他的“腹语”!

毫不意外的,县令拿着“通灵宝玉”到府衙,折腾了许久,血玉坠子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。道台大人冷哼一声,将县令给赶出了府衙,还以“无能”为由,让县令拿出了五千两银子,才保住了当年的考绩。

暴跳如雷的县令想要派人抓张才,跑了两天的张才早已不知去向,县令越发的恼怒,以至于得了头疼病,第二年就病死了。

只是,挑起整件事情的张才,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,到了外地,他人生地不熟,就想靠眼力继续去民间收低价东西来起家,但他判断失误了几次,将带在身边的家底儿赔了个七七八八,最后只能给别人打下手,勉强糊口。

如果当日张才没有非要想着收赵老伯的血玉坠子,或者在赵老伯不卖的时候,不要张口胡说什么“能值一百两”,事情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。

所以,做人嘛,还是厚道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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