浙江省宁波市海曙区章水镇,颖之很长时间以来对这个地名很疑惑,“章”还是“樟”?
穿镇而过的溪流名叫“樟溪”,规模庞大的村庄名叫“樟村”,颖之查阅宁波人文地理的古籍,古人写的也是“樟溪”和“樟村”。
解放前这里属于樟蜜乡,1950年改为樟村镇,1956年复名樟蜜乡,1961年改樟村公社,1983年改为樟村乡。
名称的根本变化发生在1985年,樟村乡改为:章水镇。
自古以来的“樟”,为什么改成“章”呢?颖之真的好想知道答案!
2004年5月,章水镇的象岩村和岭下村合并为:章溪村。
也就是说,樟村乡改为章水镇后,现在的情况是:章水、章溪、樟溪、樟村,“章”、“樟”同音字,频繁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地名中,有点晕!
宁波市地名办是否能够给一些解释呢?!
章水镇政府所在地,是四明山区宽阔而狭长的地带,上有蜜岩,下有天象岩。
蜜岩村樟溪南侧的悬崖峭壁间,岩石有孔隙,古时人烟稀少,蜜蜂在此筑巢酿蜜,日久积蜜,蜂蜜流溢于岩石上,因此而名蜜岩。
蜂蜜顺着岩石流到溪中,引来蜜光鱼成群,“上有千斤蜜,下有万条鱼”,说的就是古时的蜜岩村。
蜜光鱼,当地人也称之为月光鱼。
明末清初的大思想家黄宗羲,曾经慕名而来访蜜岩。
黄宗羲在《四明山志》中写道:“身验之,石峰辣拔,悬根峻壑,非葛藤连结可企,故野蜂分巢其上,岁久积蜜流溢。”
从黄宗羲的记录可知,岩石流蜜的现象,明末清初时都还存在。
公元1828年,即清代道光八年,宁波文人徐兆昺主持编撰的《四明谈助》记载:“进樟村里许,隔溪望见绝壁于天,危然欲压。岩下路窄如线,俯瞩深溪,旁无附葛。观行人辄为惴惴。此即志所谓‘蜜岩’也。属东四明山,与樟村各脉。二皎水皆从此岩下至天象岩转南而去。”
《四明谈助》写到了危然之岩,但是没有写到岩石上有蜂蜜,也许是随着人口增加,蜜蜂已经消失,岩石不再流蜜。
上世纪七十年代,皎口水库建成后,蜜光鱼的洄流系统被阻断,再加上现代人的捕捞手段太多,捕之、炸之、电之,终致樟溪中的蜜光鱼绝迹。
说到蜜岩村,颖之又想到了从蜜岩村至北溪村的公路,本来应为“蜜北线”,但是各种文案、地标、地图,偏偏写成了“密北线”。
“蜜”、“密”混淆,又是一起地名之误,将错就错,“密北线”成为了永远的地名之错。
樟溪穿镇而过,在下游的天象岩下,折而往南,汇龙观之水,入鄞江,奔流向海。
天象岩,山形似大象,故名。
《四明谈助》记载说,天象岩俗称天打岩,“岩趾浸水,兀然耸峙,当大溪之冲。或曰下有龙潭,其深叵测。路即随岩凹凸,跨搭而成。俯视岑蔚重重,珍禽隐露,幽响相答。溪水由此转南达环村,与天井诸水会。凡樟村内地之水,俱由郑家畈落此岩下。岩上有陈诸岭,可达建岙,岩后连西石山,予有句云:天象岩头水蔚蓝,珍禽嘉树俯澄潭。橹声‘鸦轧’上滩去,岚翠还从橹后看。”
由此记载,可以想象到天象岩曾经之巍然气势。
遗憾的是,上世纪修建荷梁线公路,以及历次拓宽改造,天象岩山体被大幅切割。
天象岩,再也不似大象。
天象岩旁边的村庄,因天象岩而名象岩村,2004年,象岩村和岭下村合并为章溪村。
章溪人周文勇,从永仕电机起步,产业不断做大。
2021年7月15日,宁波市海曙区人大常委会发布公告,许可对区人大代表周文勇依法采取刑事强制措施,原因是涉嫌走私废物。
山雨欲来风满楼。冥冥之中,似有征兆。
7月26日凌晨,章溪村旁边的三座桥,在烟花洪水中,全都被冲垮了!
2021年8月,杭州市周案,沸沸扬扬,主角周,也是章溪村人。
网传的祸起“律政佳人”,属于编造故事,牵强附会,博人眼球。
女律师相关的海曙案,女律师失去人身自由,要早于褚两月有余,女律师捞人之说不成立!
编造故事的始作俑者,人在境外。
颖之前日发布了洞桥三桥的文章,有网友说颖之在蹭热点,颖之一时想不起来蹭的是哪个热点,因为洞桥受烟花洪涝影响的热点早已散去。
莫不是网友把洞桥三桥和章水三桥混淆了么?
如果说本篇是在蹭热点,颖之承认,还真的是!
为什么要蹭这个热点呢?因为颖之游遍章水镇全域山水,对章水镇之山水风光,爱之太深!
相比功名利禄,更爱逍遥在山水之间。